奚迟眼看着他眼神越来越晦暗，解释道：“其实……”
霍忱仿佛怕他说出和别人有关细节，直接把他话堵了回去，一边格外强硬地吻着他，一边按着他手继续刚才动作，他腰都软了，发出声音隐没在两人唇间，模糊不清像是呜咽，听得他自己脸发烫。
他快喘不过气时才被松开，赶紧别开脸，声线喑哑地再次开口：“霍忱……”
霍忱又扳过他下巴吻了上来。
“嗯，你只能叫我名字。”
他看着对方眸光越来越炙热，开始认真担心今晚状况，但好像有点晚了。
……
房间里不断回响着金属锁链晃动声音，和同样被撞碎了喘/息，他越是咬着唇不想出声，霍忱越是执着于逼他叫自己名字。
视线忽然转过来，他看见床头墙上贴着什么东西。
看清楚之后，奚迟抓着枕头手指瞬间收紧了。
全都是他照片，他一身白大褂垂着眼睛写病历样子，在学术大会上发言样子……看起来严肃而规整，透着些冷淡意味，不知道对方是以什么心情贴在这里，又是用什么目光反复欣赏。
指不定幻想过什么，比如……像现在这样。
想到这个，他心跳猛地加速，额角血管突突跳到头脑晕眩，腿开始止不住发抖。
霍忱显然注意到了他反应，跟他一起看过去。
“被你发现了。”
柔软触感印在他绷紧后颈上，身后人顺着往上吻到了他通红耳朵，音色微哑：“看见我秘密……用这么激动么？”
他眼眶酸热，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唇间发出字句断断续续。
“变态……偷窥狂……停！停一下……”
铁链晃动声音反而越来越响，无休无止一般。
直到霍言清在他身上留下所有痕迹都被盖住，换成了新，霍忱才平静下来，满意地搂着他，在他湿漉漉发梢上闻来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