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还没来得及开口，霍以辞怕他不好意思，已经贴心地替他作出了抉择。
他后背猛地紧绷起来，呼吸渐渐变得湍急。
“别紧张，”霍以辞吻了两下他耳侧头发，温润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就算我们之间秘密，谁也不知道。”
他头脑滚烫，一片混沌，没来由地想起奶糖窝在霍以辞怀里场景，那只手轻抚过猫咪脊背，奶糖就舒展开瘫成了一团，很享受样子。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软乎乎“喵——”。
奶糖似乎终于听到了主人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迫不及待蹭地一下跳上了床。
毛绒绒尾巴扫在奚迟脚踝上，他瞬间僵住了。
“别动，”霍以辞抬头阻止，缓声对奶糖说，“听话，从床上下去。”
小猫咪大概是听懂了，没有接着往前扑，但还是原地打转，哼哼唧唧地撒娇，不愿意走开。
柔软长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腿，让他也跟着一下下发抖。
霍以辞一边继续一边哄猫，声音温柔得要命，又带了一丝压抑哑：“乖，等一会儿，先下去。”
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跟猫说话，仍然听得他脸上发热，心跳更快地敲击着胸口。
布偶猫呜呜地叫，还是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蹦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竖着耳朵听人类声音好像也很着急样子，忍不住拉长嗓子“喵呜……”了一声催促，终于满意地听到声响停下。
奚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重新将视线聚焦到身旁人脸上时，猛地愣住了。
霍野低头看着他眼里氤氲水汽，从脸颊到脖子一大片红，眼神暗了下去。
……他觉得今天他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