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又问了周雷一些关于周秘书信息,告诉他会尽量帮忙找人,才挂断了电话。
他一直觉得周秘书在霍闻泽身边忍辱负重地工作,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现在知道了他动机应该是借霍闻泽力量复仇,那就很好理解了。
他回忆了一下,周秘书给霍闻泽递资料,替他开车门时候,用究竟是那只手?
还有据他心内科同事描述,那天闯入病房人在对她下手前犹豫了,不太符合霍忱行为,会不会是周秘书想到了自己同样曾为医生姐姐。
那他岂不是冤枉了霍忱,白把人关了几天。
他紧抿着唇,又想到周秘书“失踪”究竟是不是自己策划?
他必须问问霍忱。
回到诊室时候,霍知还坐在桌前一脸忐忑地等待结果。
奚迟径直走过去,霍知立即站了起来,他开口问道:“你能让霍忱出来一下么?”
霍知愣了愣,接着眼里充盈着委屈,十分受伤地看着他。
奚迟忽然意识到,在别人刚表白完后说这种话,确实不是时候。
他解释道:“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是有重要事想问他。你心意我知道了,我需要消化一下,你也再思考思考吧,不要冲动。”
“我一点都不冲动。”霍知目光恳切地说,“我明白自己感情,和我在他们身上感受到没有区别。”
奚迟被他明亮而诚挚眼神盯着,也没了继续反驳念头。
霍知接着辩白:“我会用时间证明,等你忘掉我之前说那些话,愿意接受我。”
说着他眼圈微红,又忍不住想要来抱奚迟。
奚迟忙出言提醒:“白大褂。”
霍知只能停下,有点可怜地看着他:“你刚才说有事问他,是什么?说不定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