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野哥得酸死了,奚医生先摸我手了……啊啊啊!”
周雷没浪完就哀叫起来,因为奚迟在他手腕某个位置忽然按了下去。
“这里最痛?”奚迟问。
“对对对!”
“握拳。”奚迟说着,抓住他手往小拇指方向一转。
“嗷嗷痛痛痛痛!”
奚迟松开他:“应该是狭窄性腱鞘炎,先热敷试试,不行就去医院打一个疗程封闭针,大概率不用手术,避免活动。”
他解释病情语调一向慢条斯理,明晰又稳重,让人听着就有种安心感觉。
周雷瞬间成了迷弟:“好嘞!我还担心我手要废了。”
“你这爪子是得被某人废了。”施焱在一旁嗤笑道。
“奚哥,我最近老头疼,怎么办呀?”孟一文也跟着问,酒吧俨然变成了会诊现场。
周雷撞了撞他肩膀:“熬夜玩游戏,你不头疼鬼头疼,少烦我男神。”
气氛再次热络起来,奚迟看着他们笑笑闹闹,酒劲上来了头有点晕。他略带迷蒙地抬起眼睛,正好和霍野看向他目光交汇,其中直白欣赏意味让他心口一紧。
他视线下垂移到霍野交叉放在桌面手上,手指修长有力。
从前与这双手交握触感还残留着,指腹稍带粗砺,显然是长期按弦所致。为什么他没多想过,霍闻泽一个坐办公室总裁为什么手指上会有薄茧。
酒精熏得他眼尾泛红,轻飘飘地抬起眼皮看人又躲开,像蝴蝶振翅般撩人心痒。
霍野舌尖抵了抵侧边利齿,在施焱又要给奚迟敬酒时伸手拦了下来,把一杯柠檬水推到他面前,低声道:“别硬跟他们喝。”
“哎呦~”“噫——”“受不了!”
旁边起哄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