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乔檄笑道:“这事,你倒不必急,我这儿有个消息,保证药到病除!”
叶菡问,他也不肯说。
叶菡没好气地捶了他几拳,便张罗着赶紧吃中饭,完了就往白草院赶。
他们来时,就见盈儿正在院子里散步。
如今梅花已谢,春花未发,天气渐暖。
可盈儿身上竟是裹着火狐裘。
“你怎么倒穿起了这个?可是又病了?脸上这般红?怎么不在屋里?”
乔檄上前,见盈儿脸色通红,一连串急问道。
盈儿抹了抹额角的汗,伸手摸了摸火狐裘,有些尴尬。
这狐毛光滑如丝,色泽红火莹亮,拼接更是柔顺如缎。莫说这初春天气,便是朔漠最凛冽的北风也莫奈它何。
这是她十三岁那年生日,父亲从边关送来的。
这样的衣裳,她活了两世,也只见过这么一件。
便是前世在宫中受尽恩宠,以杨陌的帝王之尊也没找到一件可与之媲美的。
今儿筐儿跟筥儿帮她整理日后入宫要用的衣物,她一时看见,想起这一整冬,她竟是没穿过一次,倒是辜负了它,又想着自己的信怕也到了边关,不知道父亲会是什么心情,一时思念之情涌上,便穿了它,到院里里走走。
这会子,热得浑身冒汗。
“不是,就是喜欢这衣裳,想穿一穿,这就进屋,脱了它。”盈儿说道,便往屋里走,又问,“今儿你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乔檄一笑:“有好消息急着告诉你。”
盈儿听了,心里一跳。那日杨陌说过两日,她就知道了,难道跟那林采之的处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