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陆悄身上应该正带着某种道具呢。
虽然答应了不掺和他俩的事,钟意还是担忧道:“可是陆悄真的不会受伤吗?我印象中,玩那个的人好像都挺残暴的。”
陆鹤彰瞬间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你印象中?你见过这种事?”
钟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感觉学艺术的思维多多少少都有点异于常人,我认识的几个学长学姐好像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这种事情无非是你情我愿,如果他自己愿意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钟意点了点头,认识这么多年,他又不是不知道陆悄是什么人,本来他私下就有玩很大,现在遇到沈培风这样玩得比他更大的,也总算是能稍微制裁制裁他了。
但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和陆鹤彰一本正经地讨论这方面的话题,钟意摸摸后颈,又不好意思了。
陆鹤彰估计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调侃了一句:“怎么,你也想试试?”
“不不不,”钟意手立刻摆得像风扇一样,“我不想,我怕疼。”
原本也只是开玩笑,但他这么一说,倒真让陆鹤彰起了点那方面的心思。
这事暂且不提,陆鹤彰把钟意送回来之后,立刻就要回自己房间。他们住的两间房正好在这套别墅的最南和最北边,是那时候他为了躲着钟意故意这么安排的。
但现在,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之后,陆鹤彰就有那么点不想再走那么远的距离回自己房间了。
他看钟意好像并没有要留他的意思,站起身,轻咳了一声,说:“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钟意也道:“好的,再见陆先生。”
“好。”
说着“好”的人,走一步停两步,好不容易磨磨蹭蹭走到门口,忽然背后缠上了一只比章鱼缠得还紧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