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犹豫道:“这是你找画师画的吗?”
“再猜猜?”
既然都是惊喜了,肯定不会那么寻常,钟意想了半天,忽然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这总不会是你画的吧?”
然而陆鹤彰的表情在告诉他,就是。
“真的是你画的?不可能吧……”
钟意仔细打量那幅画,他才发现灯光太暗,刚刚只是看了个大概。这画得的确很像他,可排线方式以及一些细节却暴露了作画人基本功不扎实的事实。
没学过画画的人要即兴作画的确很难,但如果盯着同一幅画练习,还是有可能画到这种程度的。
钟意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吸着鼻子说:“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有一天突然把我甩了,我要怎么适应过来。”
陆鹤彰捏了捏他的鼻子,无奈道:“哪有人收礼物还哭哭啼啼的。”
“我太感动了嘛。”
陆鹤彰突然很认真地说:“钟意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最后一遍,之后我不会再提醒你了。”
“我看准的猎物,是没有逃跑的机会的。上一次你也许还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就完全没有了。如果哪一天你想逃走,我会亲自把你绑回来,把你手脚都绑在床上,每天只能吃饭和挨操。”
明明是威胁的话,可钟意也是个小变态,听得格外有感觉。
他学着陆鹤彰的样子也压低了声音,拽着陆鹤彰的衣领说:“那我也一样,你要是敢不要我了,我也把你绑在床上,每天骑上去榨干你。”
他俩真是天生一对,变态到一起去了。
钟意还以为山上没别人,正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么好的气氛做点什么,突然听到远处陆悄的声音。
“钟意!”陆悄在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