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彰揉了揉太阳穴,颇有些头疼,“在准备考试,见都不肯让我见。”
沈培风轻笑一声,“那陆爷不是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
“性生活?我什么时候有过。”陆鹤彰嗤了一声。
要是一开始就对钟意下手,那事情就好办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见一面都难。
沈培风微感惊讶,他也是只听说钟意是当年他父亲为了救活公司,送给了陆鹤彰,还以为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沈培风曾经是教授,身上自带教师的亲和力,让陆鹤彰莫名产生了一些倾诉欲。
他也只说现在的事:“还在追求阶段,没追到手。”
“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每天都在偷偷商量些什么,我倒是经常看见他们一起吃饭。”
陆鹤彰瞥了他一眼,“你跟踪他?”
“没事做的时候,消遣而已。”沈培风温和地笑笑。
两个一样心思不正的老禽兽,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不过说到陆悄,陆鹤彰倒突然有了个想法,“钟意和陆悄是好朋友,什么事都告诉他,不如劳烦你帮我从陆悄嘴里套套话?”
“那好办,不过我帮陆爷做事,没有什么好处吗?”
陆鹤彰无比正经地轻咳一声,拿出了一张卡。
“很久之前有人求我办事,送了我一张会所的卡,说是里面的器材可以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