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那口气又给憋语.阎回去了。
温泉里的那一晚,他把流氓耍尽,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是要还回来的。
陆鹤彰显然也在想那天晚上的事,又低又酥地笑了一声,道:“我记得那次,某人好像偷亲了好几下?”
钟意红着脸说:“是……是吗?咳,记不太清了。”
“似乎还有在病房的一次,我没记错吧钟先生?”
这他怎么也记得!钟意心中大惊,生怕再次被亲,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道:“有话好好说,能动嘴就先别动舌头!”
陆鹤彰说:“那我不伸舌头?”
“啊啊啊啊!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开玩笑归开玩笑,到最后陆鹤彰也没真的一次性把债都讨回来,只是送钟意上楼前,趁着家里的女佣都在忙,他拉住了钟意。
钟意一脸警惕,“我下周考试,真的不能再耽误复习时间了。”
“不耽误,”陆鹤彰轻轻捋了捋他的头发,“等你考完试我再把债收回来,就按一天一个吻的利息算,你差不多还欠我一百个。”
钟意脸上写满了残念,“那不是,嘴都要亲肿了?”
这件事上陆鹤彰相当好商量,他靠近钟意的耳朵,嘴唇几乎要贴上那泛红的耳尖。
他说:“或者,也有办法一次性还清。”
“什么办法?”钟意跃跃欲试。
陆鹤彰笑道:“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