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那么朝三暮四,刚移情别恋,转眼之间又喜欢上第三个人了?”
钟意听得出来里面有误会,他明明可以解释那就是一个人,却偏偏要激怒陆鹤彰,“这是我的私事,你凭什么干预,喜欢谁是我的人身自由。”
“你跟我谈人身自由?”陆鹤彰冷笑一声,手指着门外,“你去外面问问,谁不知道你是你爸爸送给我当玩物的,那些有钱人的宠物都是什么样,你应该也听说过,扪心自问有几个人能像你这样拥有人身自由,拥有尊严,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
钟意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一点怯意也没有,“如果你真的打算把我当宠物,那一开始就直接剥夺我的人身自由不就好了吗?你既然打着做善事的名义收养我,就没有资格再干涉我!”
陆鹤彰不怒反笑,随即又低声道:“我看我是太久没给你脸色看,让你对我产生误解了。”
他忽然起身,单手抓住了钟意两手的手腕,抬高,按在了墙上。
钟意整个人都被困在了胸口与墙壁之间,挣脱不得也反抗不得,甚至感觉到陆鹤彰的大腿抵进了他的腿间。
靠得太近了,两个人的鼻息都能互相听到。
陆鹤彰低下头,伏在他耳边道:“麻烦你搞搞清楚,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谈自由。”
一切只分为他允许和不允许罢了。
钟意低骂了一声:“法西斯。”
听到这个严重的词,陆鹤彰居然愉悦地笑了,“没错,我就是法西斯,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了达成目的我连亲哥哥都可以毫不留情地下手。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钟意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让我换个人喜欢,现在我好不容易把你放下了你又要来干涉我的恋爱自由。”
低头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陆鹤彰真的很想就这么把他按在墙上发狠地亲,命令他:“不准喜欢别人,从现在开始起只能喜欢我。”
但是哪有人可以这么出尔反尔的。
他才逼着钟意放下自己,现在又要逼他拿起来,法西斯也不能这么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