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虽然没有听懂那句俗语是什么意思,但谈到这件事依然很气愤,什么斯文的样子都维持不下去了,双手按再桌边,颤声道:“他就是只狐狸,表面装作乖巧,但随时会趁你不注意咬你一口。靠近他的每个人都会变得不幸!”
听着这描述,陆鹤彰觉得格外耳熟。
他家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只,不知道是他家的带坏了沈培风家的,还是正相反。
陆鹤彰答应道:“我会保密你在这里工作的事。”
沈培风总算稍稍找回理智,“抱歉我刚刚失态了,实在是被这个小狐狸骗得裤子都没了。”
好歹也算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陆鹤彰把玩着自己的钢笔,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比起你被动地躲他,我倒有个更好的主意能反将他一军,有没有兴趣试试?”陆鹤彰做事原本就不择手段,就算是自己亲侄子,为了拉拢人心他也下得去手。原本他还以为沈培风是个谦谦君子,不屑于耍手段,没想到这位也是个切开黑的。
他扶了扶眼镜,露出个反派的标准笑容。
“好啊,被他玩弄这么久,还没尝过玩弄他的滋味。”
……
两个腹黑一拍即合,等沈培风出去后陆鹤彰才把电脑打开,屏幕依然在播放浴室的实时监控,不过现在画面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切回了卧室的监控,钟意已经穿上了睡衣,头发也吹干了,蓬松得像只布偶猫。
虽然还意犹未尽,但刚刚他看到的内容也足够香艳,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破天荒地想着某个人的脸自我发泄。
手被沾湿的那一瞬间,他眯起眼睛,格外的满足,但也格外的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