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个保镖坐在车里蹲守了一天,这次钟意倒是比前两天多露面了两回,中午没吃食堂,是去外面吃的,和另一个人男孩一起出去又一起回来。
录像递到了陆鹤彰办公桌上,他立即打开看,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有多迫不及待。
随着进度条一点点往前走,画面里终于出现了那个让他想到快要发狂的人。
还是那样清瘦,宽松的T恤越发衬得他手脚修长,即使是夏天来临,日头一天比一天毒,他也没有一点晒黑的迹象,反倒被阳光晒到白得反光。头发比之前长长了好多,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揪,艺术气息更浓了。
可陪在他身边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鹤彰的手已经在显示器上摩挲了好几个来回了。
随后的几天,保镖依旧尽职尽责地帮他蹲守钟意。
最初他还会因为能见到钟意的脸而略感安心,但人的欲望总是在无限增长的,他渐渐不满足于这样几秒钟短暂的相见,对保镖提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找个人跟着他,把在学校干了什么全部都拍下来。”
这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了,但这群保镖替陆鹤彰办事,让他们死他们都不可以反抗,更何况是这种。
不知不觉中,陆鹤彰已经疯而不自知了。
他竟然在暗中偷窥钟意的生活,电脑屏幕从从前的工作文件变成了非正常拍摄的视频,并且时间还一直在不断延长。
有时钟意在图书馆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陆鹤彰就这么全神贯注地看着,等他反应过来一上午的时间就已经流失殆尽了。
陆鹤彰皱眉看着自己无端硬起来的下身,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开始往病态的方向上走了。
他满脑子都是钟意,却又不敢靠近钟意,在这种极端的压抑和自我拉扯下思想也不正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