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里被人很轻柔地抱了起来。
陆鹤彰即使睡觉也很警觉,钟意一起身他就醒了,声音低哑地说了句:“早安,钟意。”
钟意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条,愣愣地回道:“早上好陆先生。”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陆鹤彰突然说:“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钟意老老实实点头,“我记得我昨天不是在隔壁房间睡的吗?怎么醒来就和您躺在一张床上了……”
陆鹤彰漫不经心地道:“还不是怪有些人睡觉不老实,半夜跑过来敲我的门。”
“真的是我自己跑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某些人为什么对这个房间那么向往。”
陆鹤彰的反应很自然,不像在撒谎,钟意顿时涨红了脸,叠声道:“对不起陆先生,打扰您睡觉了,我当时肯定是脑子不清醒,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的。”
“我没有生气,你不用道歉,”陆鹤彰从容地下床穿鞋,“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解释。”
钟意也下了床到处找自己的鞋,小声嘀咕道:“当然要解释了,毕竟我有那么多前科,万一让您以为我再犯了怎么办。”
陆鹤彰正在提鞋的手僵了僵。
他前科累累,谁又不是呢?
但是钟意都知道及时止损这个道理,偏偏为什么,扮演着清醒理智这一角色的他自己,偏偏还想再回味一下撞南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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