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拉扯会让他理智越来越不清醒。
陆鹤彰深呼吸一口气,压着躁意说:“你没放在心里就好,我下午还有事,不陪你了。”
钟意说:“嗯,我下午学生会也有事,正好也没时间陪您了。”
“那再见。”
“再见,陆先生。”
明明已经要走了,陆鹤彰又折返,多说了一句:“我这周末应该会在家。”
钟意微张着嘴“啊”了一声,“我们班这周末要去乡下采风。”
“不出意外,我周一应该也在。”
“可是我们周二才回来。”
陆鹤彰双手都收紧成了拳头,逼着自己假装冷淡,“无所谓,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钟意点点头,“我知道,以后陆先生在家的时候,我会尽量回避的。”
陆鹤彰一眼深深看进了钟意的眼底。
他在思索,以钟意聪明的脑袋,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
晚上那场说是为沈培风设的接风洗尘宴,其实也是为了提前让集团的高层管理提前认识这位即将横空出世的同事,并且极有可能成为陆鹤彰最得力的助手。
沈培风不过二十七岁,资历尚欠,况且之前一直都担任着人民教师的职业,从未涉足过职场,他能否胜任集团里的职务,大家心里都打着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