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闷闷的低泣声。
陆鹤彰站起身,最后告诉他:“我会给你时间和空间,让你好好整理心情,等这段风波过去,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正常地交集。”
他计划很简单,荷尔蒙的产生无非是因为亲密接触,只要双方互相隔离一段时间,那种爱恋的错觉一定是随着时间消散。
他能够做到,更何况年轻、忘性大的钟意。
只要不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同龄人身上,他一定会很快找到应该喜欢的人的。
理智上,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情感上……陆鹤彰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在离开之前,他想到了这次事故发生的万恶之源——他的那张自画像。
自画像的原稿还一直在钟意这里,陆鹤彰要彻底阻断他的念头,当然一定要把那个带走。
“既然要了断,把那张自画像扔了吧。”陆鹤彰说。
钟意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让人不忍多看。
他鼻音重了许多,声音也还有些发颤,“难道那个都不能留给我吗?”
“留在这里一天,你的心思就会继续一天,扔掉是最好的办法。”
钟意眼眶又红了,他安安静静去书架取了画,交到陆鹤彰手上,祈求道:“这是我给您画的第一张画,您自己留着也好,不要扔掉。”
如果他反抗,陆鹤彰可能真的会狠下心把它扔了,可现在这可怜又乖巧的样子反而让陆鹤彰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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