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停下,他立刻风风火火地闯进门,甚至把打扫卫生的吴阿芋沿的姨都吓了一跳。
“陆先生怎么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陆鹤彰根本没心思回答她,直奔楼上去,急切到根本没听见吴阿姨那句:“少爷他今晚出去了,没在家里。”
钟意的房门没锁,陆鹤彰竟然就这么失礼地闯了进去。
反正他本身就是个野蛮人,强取豪夺才是他的作风。
可是灯没开,卧室的主人也不在。
陆鹤彰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拿出手机给钟意打电话,想把他喊回来。
铃声响了整整一分钟,没有人接。
等电话的过程中,他静静坐在钟意床边,听着铃声不断重复,他想测试自己到底会为钟意失控到什么程度。在长久的等待中,陆鹤彰在钟意床头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丝端倪。
里面好像有东西,拿开枕头,他看清楚了——一支细长的烟。
这不会是他自己的,因为他从不抽薄荷烟,只有追求新鲜的年轻人会抽这种花里胡哨的烟。
钟意可是随便能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的人。
一瞬间,陆鹤彰就对这件事有了清晰的认知:钟意的确会抽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搬进他家之后还是之前?为什么他对此丝毫没有察觉?
钟意并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男孩,正相反,他很独立,也会有很多花花心思,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陆鹤彰下了楼,厉声问:“吴惠,他去哪里了?”
吴阿姨不知道陆鹤彰怎么会突然动这么大的气,支吾道:“少爷他……他去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