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天时地利人和,陆鹤彰正好仰靠在台阶上,便了钟意的利。
陆鹤彰也是没料想钟意会有这种胆子,他微眯着眼,威胁的信号还没来得及传递出去,钟意的唇瓣已经袭了上来。
钟意虽然瘦削,常年握画笔的手力气却大,把他搭在池边的手死死按住,亡命徒一般拼死一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吻下去。
陆鹤彰的嘴唇比想象的要软,还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虽然他从不在钟意面前抽烟。
就是这点烟味,刺激了钟意的神经,他胆大包天,伏在陆鹤彰身上,撬开他的齿关,随即让柔软的舌头入侵。
带着多亲一口是一口的心态,钟意不甚熟练地用舌尖舔舐他的口腔,直到自己也喘不过来气才舍得退出来。
他入了魔障一样定定地看着陆鹤彰,,发现他的眼神很幽深,其中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钟意声音都哑了,“陆先生,作为长辈,不评价一下小辈的吻技吗?”
他还跪坐在陆鹤彰身上,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胸口,当然陆鹤彰也是一样。他能感受到身下这个男人性感的躯体,半透明的衣服让腹肌线条若隐若现,这让他把恐惧都化作了兴奋。
陆鹤彰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个来回,他同样是喘不过气,被深入亲吻的那种滑腻触感还停留在嘴唇上。
老实说,他并不反感这个吻。
他沉声道:“钟意,你有点不清醒了。”
“不,”钟意抓着他的衣领,虽然自己身上也是湿的,却像个胜利的战士,“我想这么做很久了,说实话,要不是怕疼,我肯定要趁现在办了你。”
陆鹤彰知道是自己暧昧的态度让钟意再一次得寸进尺,他合上眼,厉声道:“从我身上下去。”
“哦,下去就下去,硌死我了。”
百年难得一遇的,陆鹤彰耳朵红了。
他居然也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