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硬不起来。”
一秒、两秒,钟意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绯红。
自从他坦白了之后,陆鹤彰说话就变得……好开放。
钟意把冰水贴在脸上给自己降了降温,瓮声道:“其实,您不解释也没事的。”
这明明偷着乐却不坦诚的反应把陆鹤彰逗笑了,他承认自己是有点越线了,但现在实在是想捏捏钟意的脸,那么光滑,像瓷器一样。
他难得调笑道:“我要真不解释,你今晚多半要睡不着了。”
“谁说的!”钟意硬气了这么一句,随即又泄了气,“您做什么事情,哪用得着向我解释。”
“作为你的长辈,为了在你面前树立威严的形象,我该解释。”
钟意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这种时候非要强调一下自己的动机,多扫兴啊。
他又喝了一口水,敛下满眼的小心思。
其实谁看不出来这是个误会呢?
他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大致了解当下是个什么局面,他又不是傻子,一个人神色痛苦地扶着后脑勺,另一个人衬衣沾着水,明显就是出了点事故。
况且真的做了什么之后,房间里的那种痕迹是短时间内不会消散的。
但是既然能用几滴鳄鱼的眼泪,换取心爱的男人的愧疚,何乐而不为呢?
钟意揉了把脸,看向陆鹤彰,郑重地道:“陆先生,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虽然可能有点过分……”
陆鹤彰现在就怕钟意心里还有想法,基本什么都能答应他,“你说,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