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试探道:“师傅……要不咱们再原路开回去?”
司机一副见鬼的表情,摆摆手道:“那我可不送了啊,太晚了,我得回家了,送你到原来的地方等会儿我还得再开回来,回家晚了我老婆要骂我的。”
那就没办法了,钟意也不想为难别人,付钱下了车。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进的酒店,进入陆鹤彰所在的那一层之前,他被几个貌似是保镖的人拦了一下,当他出示自己手里的房卡之后才被放进去。
为了防止泄露隐私,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异常的安静。帆布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微弱的声音就被无限放大,放大得异常清晰。
终于,陆鹤彰住的房间到了。
钟意站在门口,忽然感觉门框变得特别高,他站在这里,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抬手,轻轻叩门三声。
“陆先生,”钟意轻浴盐读加声呼喊,“陆先生,您在吗?我有事找您。”
门缝的灯亮着,里面应该是有人的,钟意又提高音量喊了一遍:“陆鹤彰,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他尖起耳朵听,似乎是听到了一声“嗯”。
到这里,钟意还略微带着那么点醉意,不然不可能就这么贸然闯进去。
借着酒,他可以不那么谨慎,可以有冲动的借口。
钟意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