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他很厉害的。不过,陆爷,现在是我在你房间里,不要谈别人嘛。”
陆鹤彰自动忽视后半句话,语气已经明显有些愉悦过头,“你是怎么知道他很厉害的?”
“……我经常路过画廊的时候看到他的话,老师上课也经常说到他,夸他是美术系之光,是难得一见的美术奇才。别说这个了,陆爷我今天带了黑丝过来哦。”
陆鹤彰掩唇咳嗽一声,淡声道:“其实他给我画过像,也就那样。”
29、先别哭了
那男孩脸上尴尬的笑已经快挂不住了,忍不住暗暗腹诽,不是说喊他来伺候一个大人物的吗?怎么这位爷就像长辈一样对他学校的事打听个没完。
他不知道陆鹤彰的身份,也不敢得罪人,该伺候的还是得伺候好了,于是向陆鹤彰伸手,软声道:“我帮您脱了衬衫吧。”
然而陆鹤彰并不理会,眼神像是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他讥讽道:“你们小男孩都有用敬称的爱好?”
“这也是一种情趣嘛,陆爷,别这么较真啦。”
情趣,他用了情趣两个字。
那钟意平时这样称呼自己,也是情趣?陆鹤彰的心思越跑越偏。
……
再说另一边,陆鹤彰离开后钟意一个人在餐厅坐了很久,孤零零地吃了顿晚餐,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他还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软磨硬泡,陆鹤彰会有一点动容。
在这种苦闷心情的加持下,钟意难以避免地多喝了两杯酒,然而到后面酒劲上来,身体开始难受,他才发现原来借酒消不了愁。
钟意酒量其实还可以,很难喝断片,但他有个毛病,多喝一点就会变得异常亢奋,完全变成另一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