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就是,咱钟意可是达芬奇华大分奇,这一看就是又通宵蹦迪去了吧?”
“滚!”
钟意是有个蹦迪的爱好,也不是为了去舞池里勾三搭四,纯放松而已,最近因为见到陆鹤彰的频率很高,他就不太敢去了,怕哪天蹦完了回来被逮个正着。
趁着没上课,几个人又笑又闹的,等上课铃打了一遍了钟意才想起来自己作业还没交。
学委也没管作业齐不齐,一股脑全交老师那去了,钟意为平时分着想也得自己送过去。
他揣上几张纸,进办公室发现一个老师也没有,清点一下作业的张数就放在了一堆作业上头。
而最上面那张,赫然是陆鹤彰的画像。
这是怎么回事呢,总的来说就是钟意昨晚躺在床上和自己斗争了一晚,既觉得自己不能骗陆鹤彰又是真不舍得把他的画像当个普通作业给交了,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照着这幅再复刻一幅。
然后就大半夜又从床上爬起来,挑灯夜战。
复刻版肯定没有对着真人画的那么好,不过总算良心好受了点,也更能心安理得地把画原稿给藏起来了,还揣着满腔的爱恋在纸张右下角写了字:
钟意陆鹤彰。
既是两个人的名字,也是动宾短语。
以前他总嫌自己名字女气,有个迷信的说法是男孩子起个女气的名字容易多灾多难,他前几年确实过得不太平,但如今却很感谢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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