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彰把钟意托付给了保镖,自己转身回办公室,处理那些好像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电梯关闭之前,钟意看到了他最后一个背影。
他看起来好孤独。
钟意有时候会不理解身为这么大个集团的总裁,为什么还要那么没命似的工作,直到他偶然间听说陆鹤彰出支旁系,陆家集团的继承权原本轮不到他,是他十八九岁的时候从腥风血雨里杀出重围,活活从他那十几个表亲手里抢来的。
因为是抢来的东西,就特别怕再被别人抢走。
这些事钟意越是了解就越心疼,心疼也尽数化为了满腔爱恋,一门心思地崇拜、爱慕这个强大且温柔的男人。
回到家,钟意把今天的八幅画整理了一下,在翻到那张陆鹤彰的画像时却稍稍犹豫。
他在想,把陆鹤彰的画像当作业交上去会不会太可惜了?
真的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陆鹤彰肯让他画自己,又恰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坐在那里,陪着钟意浪费自己宝贵到以分秒来计算的时间。
不会再有了,这样的机会,钟意心里清楚。
就当他是痴汉吧,拿来意淫也好,当自摸时候的配菜也罢,这作业他是肯定不交了!
14、还好没交作业
。。玉岩。。
周六和周日两个晚上都没见到陆鹤彰,也没和他说上一句话,钟意整个人都蔫掉了。进教室的时候许凯泽都惊讶道:“你不会是通宵赶作业了吧?”
这钟意可就不服了,顶着俩国宝级大黑眼圈骂道:“滚你妈的,我需要通宵赶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