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上陆陆续续涌出一些病人和陪护家属出来看热闹,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离的。
汪从飞扭动了下脖子继续耐着性子解释着:“如果是医院的问题……我们肯定会……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但是你们家属不能……”。
常威显然是铁了心想要钱,再一次打断了汪从飞的话,只不过这次用的是拳头,一拳挥在了汪从飞的脸上。吼了句:“草尼玛的,常福得了癌迟早是要死的,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们赔钱的。”
这一拳下去,汪从飞整个人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一个胖胖的正在削水果看热闹的人手上。
霎时间过道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声响。
似铃声又似钟声。
“duang”
与此同时人群中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尖叫:
“杀人啦……杀人啦……”
刚刚人满为患的过道口瞬间逃窜的只剩下常威和削水果的女人。毕竟常威身后那群人,是职业医闹,他们只为求财。如果真要出人命话,那可是要坐牢的,这点道理还是权衡的清。
汪从飞下意识的环视四周,眼前的景象着实把汪从飞吓个不轻。
自己肚子右侧正直挺挺插着一把水果刀。
可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呢!于是乎汪从飞伸手触碰到自己小腹周围……没有血渍,掀开衣角查看时……没有伤口,有的只是肚皮上一点淤青。
取出水果刀的时候,只看见刀尖插进去的地方正好是李云思递给自己的病历卡,而且刀尖正好就落在那个似钟非钟似铃非铃的奇怪涂鸦上面。
看的汪从飞那是寒毛直竖,头皮发麻。
因为那个奇怪的图案正从卡上逐渐褪去,不过2秒的时间已经无影无踪,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多年的唯物主义思想根基随着涂鸦的消失而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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