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了马车之后,池映松又问池允恩,道:“儿子,你知不知道你那个二婶婶她去哪儿了?”
池允恩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猜她不会走远的,她现在走路好费劲呢,我都怕她像上次渔村那个大肚子姨娘那样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池映松:“……”
一旁的池映梧理解不了大哥这般举动,道:“你一直问恩哥儿是几个意思,恩哥儿这么小,他知道什么?”
池映松怒道:“至少他说的是实话!”
池映梧道:“二房家的傻哥儿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说到这儿,池映松顿时嗤笑一声:“你们怕是都不知道情况,这池映海可不是个傻哥儿,这两年跟着顾相宜也不知沾染了些什么,听那二房的说,现在那孩子性情大变,甚至连爹娘都不认。可谓是近墨者黑,被顾相宜养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他嘴里吐出来的话你们也敢信?鬼知道是不是将我媳妇扣下了!”
池映梧笑道:“你媳妇是什么香饽饽?她扣你媳妇做什么?”
这事说起来,池映松当真是哑巴吃黄连。
四房虽对外团结一致,但归根结底嫡子和庶子也不是一家亲,房氏手头掌握太多机密和情报的事儿,池映松自也没告诉家里其他兄弟姐妹。
故而这件事,池映松只得憋在心里。
池映松遂同池映梧道:“怎么着这也是我的发妻,我怎么着也不能由着人就这么蒸发了吧?待回家之后,我们可得打听一下顾相宜的下落,这事必须弄清楚了!”
四房的其他人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
当日下午,老夫人在门口迎着四房一家,瞧着他们将池允恩接回来了,也是一阵欣慰。
“诶呦我的乖乖!还好没出什么事儿!”
池天昌也笑着同老夫人道:“母亲,这可是我们家的小福星呀!您说巧不巧,之前所有实验都失败了,偏到了他这儿,实验成功了,给他治好了!”
老夫人叹道:“这听着都悬呐!”
瞧着池允恩依旧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老夫人不禁问道:“对了,相宜呢?你们去十三卫所,没见到相宜吗?”
说到这儿,池映松叹道:“我们也纳闷呢,听说相宜不在十三卫所,可是她人去哪儿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这也怪担心的,莫不如祖母您想办法打听一番,也好早些将人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