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刚吃完早饭,而安瑾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池映寒险些将刚吃下去的饭都呕出来。
池映寒眯缝起双眸,瞟了眼安瑾瑜身旁的元玉婉后,目光又落回安瑾瑜身上。
下一刻,便听池映寒一脸嫌弃的道:“本来同样的话可以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但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恩怨,爷我不想无端伤到你身旁的这位娘子。所以,爷我只劝你自重。”
安瑾瑜身旁的元玉婉听闻这话,薄唇下意识的微张,却未多说一句话。
而安瑾瑜却是笑了:“我娘子?我娘子跟你那情况能一样吗?我娘子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你娘子是你们家坑蒙拐骗强娶的。且我娘子是心甘情愿跟我过来,我怎么赶都赶不走,她偏要来送我。你娘子呢?这次怎么不陪你过来了?想来是跟你过日子受尽了累,不愿再跟你折腾了吧?”
安瑾瑜是再也见不得池映寒每场考试顾相宜都连接带送,二人腻腻歪歪的样子。
这次总算是没见到顾相宜再来送他,安瑾瑜难免不去猜想二人是闹了矛盾,甚至闹崩了。
这倒也是,就池映寒这样的无赖,纵是顾相宜再有耐心,也有受不住的一天。
而这一天的到来,让安瑾瑜甚感大快人心。
对面的池映寒听着安瑾瑜这般挖苦酸讽,打实想笑。
他是疯了吧?怎么高兴便怎么瞎猜了?
池映寒越想越觉得这安瑾瑜现在脑子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池映寒想着,微微扬起嘴角,同安瑾瑜道:“行了安瑾瑜,你甭在那儿阴阳怪气的了!怎么回事谁看不出来?我应该说我这两年浪子回头、认真科考呢?还是说您老人家现在万般不幸,沦落到和我池二爷同场考试了呢?”
“你!……”安瑾瑜被他这话气得瞪大了双眼。
谁料,安瑾瑜这么一气,池映寒更是嘚瑟的拿着折扇指着他道:“诶!你急了!急了急了急了!”
安瑾瑜气得瞬间有种这场不考了也要打到他也不能考的冲动,还是元玉婉拉着安瑾瑜,低声道:“好了夫君,少说两句吧!”
这时,填写完保结册的魏青和诸葛御这才发现没见到池映寒,回头一看池映寒竟与一位陌生男子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