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扶着墙勉强站着,擦去因呕吐而迸出的眼泪,缓了好一阵子也没缓过来,反倒是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来。
顾相宜见这情况不对,赶忙把脉查探什么情况。
结果,这不把脉还不要紧,把脉的那一刻,顾相宜整个人都懵了……
而门外的池映海见顾相宜这会儿既不呕吐了,也没声音了,生怕她吐得晕倒在茅房,立刻拍门道:“二嫂嫂!二嫂嫂你没事吧?没事你回我句话啊!不然我要冲进去了啊!”
池映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茅房的门这才被打开。
池映海见顾相宜一副近乎虚脱的模样,赶忙将她扶起,惊慌的道:“二嫂嫂,你不要紧吧?我送你回屋躺会儿!”
说罢,池映海赶忙扶着顾相宜到她的屋室门口,用钥匙将门打开,遂将顾相宜搀进了屋,让她平躺在床上。
顾相宜又缓了一阵,喘匀了气,方才开口道:“先别管隔离间那位了。海儿,给我煎副药。”
“诶!”池映海赶忙答应着,准备给顾相宜煎些安神调理的药,但谁料下一刻,顾相宜又喘了口气后,道:“要安胎的。”
“啊?!”
池映海猝不及防听了这么一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顾相宜见他这反应,更是一阵头疼,道:“你‘啊’什么‘啊’,赶紧去煎药!再迟一会儿,恐是要出事了……”
池映海听罢,吓得一阵窒息,哪里还敢在原地震惊,急三火四的跑去煎药。
倒是床上的顾相宜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得捋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从进京城之后,她和池映寒便分房了。
再往前推,为了保证池映寒考前的睡眠和饮食,他备考后期,她就没允过他。
最后一次,那都是十二月初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这都已经近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