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笑道:“没事没事,咱们这是包间,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池映寒实在是不知京城都有什么规矩,生怕不小心又犯了什么禁忌,这一下午都是小心翼翼的同王夫人交谈着。
王夫人也不知怎么想起池映寒科考的事来,席间问了不少关于诗词和策论的问题,池映寒虽是应答自如,但岳母这么明晃晃的探他究竟有几两墨水,惹得池映寒心里堵得慌。
直到谈了一个时辰之后,王夫人方才转了话茬,道:“对了,我尚且不知你们来京一趟,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池映寒道:“具体日子倒也没定,但家里到了年底大宴也挺多的,我本是准备待半个月,放榜之后就回去。要是相宜还没玩够,再多玩两日也无妨。”
王夫人回道:“没事,我们也不耽搁你们的正事,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见,是不是?”
听闻王夫人让了一步,池映寒话语也坚定了一分:“那就放榜之后罢,在这儿待上半个月就走。”
得了准话,王夫人也敞开了道:“那成,三日后是皇长孙生辰宴,到时候所有嫔妃和臣子都可携家眷去参加,我们也带相宜去热闹热闹。”
“就带她一个人?”
“嗯,本来在那群王公贵族面前,我们六部尚书也只是小官,且坐席有限,我们老两口也就能带她一个人去。”
“这样啊,正好相宜还没见过皇宫长什么样呢,让她去见见也好。我只是担心她一个人去那么大的地方……”
池映寒极力压着心里那份说不出的闷气,但他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
顾相宜破天荒的将一块蟹肉放在池映寒碗里。
池映寒低头,只听顾相宜道:“这块肉嫩,你也尝尝。”
池映寒一时明白了顾相宜的意思,只得郁闷的闭嘴吃蟹肉。
……
这一天看似在街上游乐,但池映寒心里却跟压了块石头一般,直到天黑后回了工部尚书府,这份压抑都没结束——
池映寒本想跟顾相宜进屋的,谁料还没等他进门,王夫人便道:“我才想起来,相宜她好像喜欢和她的贴身丫鬟一起睡,女婿你晚上去隔壁屋去休息罢。”
池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