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
他像那么过分的人吗?
呃……
好像有点,他确实想过提醒她,既然他回来了,那么他们那个约法,应该从四天改成三天了……
……
而接下来的日子,池映寒白日里找到了正经差事,平日里卯时便起床学习了,只有隔几日晚上玩得累了,第二天才睡一次懒觉。
果然,在半个月之后,官家放消息了——
年底十二月所有考生将被由京城派遣的官员亲自押送到天子脚下重考。
次年三月乡试以同样方式于京城重考。
待这消息传入池家的时候,池家人才知道池映寒为何突然勤奋了起来。
而这一次,他甚至不需要顾相宜太多辅导他,竟在书房专攻起自己的诗韵和作诗速度。
在不需要过多辅导池映寒的日子里,顾相宜则带着池映海出门实践,甚至培养池映海独立接诊。
瞧着他们夫妻俩这般模样,四房院里的池映松越发的坐不住了。
想来距当时顾相宜受老夫人责罚,也过去挺长一段时间了。
但池映松则是越发的纳闷:“这都过去多久了,瞧着他们夫妻俩也没有要孩子的意思,怕不是还在避子吧?”
听闻这话,房氏笑道:“纵使再避子又如何?咱们总不能再抄他们一次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