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是头一次坐笼车,感觉这势头阴阳怪气的。
这队伍一共拉着五个笼车,他们就好像被押解的死囚一般。
池映寒环顾四周,瞧着其他几个笼车内的考生鬼哭狼嚎的,连连喊冤,自己所在的笼车内也有不少待不住的考生。
但任由他们怎么喊,也没一个官兵搭理他们。
池映寒自也没多问,只是反复查看着队伍里的考生。
这队伍里,居然没有顾相笙!
虽然小祖宗说他们没心思管顾相笙了,但池映寒还是好奇现在顾相笙这位秀才爷的惨状。
池映寒不禁好奇的问着离他们最近的官差,道:“嘿!差爷!咱们这车怎么没有秀才爷啊!”
官差抬眼,看了眼笼车内的池映寒。
与旁边这些挣扎嚎叫的考生相比,池映寒这副模样,倒像个傻子,与身旁这些考生格格不入。
官差“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池映寒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人,却不理他,他顿时有些不满,继续道:“差爷!你就透露一下呗!怎么?秀才爷不涉及弊案?还是你们压根没抓?”
官差禁不住他这带有轻蔑意味的话,回道:“第一个抓的就是他!”
“那他审完了没有?”
“你管好你自己吧!”
池映寒蹙眉:“我在换我自己啊!我推算一下正常人得多长时间能完事出来?”
官差答道:“寅时第一批开始往里送,到现在也没一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