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宁儿来了。
池映寒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王姑娘走了。”
“春燕走了?”池映寒有些错愕,“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是昨夜罢,奴婢今早去她屋外的时候,发现里面好像没人了,再进屋去探的时候,发现屋已经空了。”
实则宁儿是有些震惊的。
她万万没想到,昨夜骂了王春燕之后,王春燕今儿一早真就走了。
对于王春燕的离开,池映寒也没多寻思。
倒是王春燕屋里拿出来的酒,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趁着现在小祖宗还睡着,他得赶紧去将事儿问清楚了。
“宁儿,海哥儿起来了没?”
宁儿回道:“海哥儿卯时就起了,晨起读书呢。”
“那正好,你帮我照看一下少夫人,我去找海哥儿问点事儿。”
池映寒说着,便将这些瓦片收集起来,昨夜的酒是不剩分毫了,但他总觉得那酒怪怪的。
于是起床之后便赶紧去问这个小崽儿,昨日的酒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把小祖宗搞成那样?
结果谁料,待池映海闻过瓦片上的味道的时候,一脸嫌弃的看着池映寒。
这眼神,惹得池映寒有些惊诧。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不是酒,这是醉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