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这就去将酒拿来。”
王春燕说着便回去拿酒了,但她办的这事儿,真是将宁儿气得肝疼。
纵使府上不差这几坛酒,宁儿也不愿她一个外人再在这里不自觉的蹭吃蹭喝了。
待王春燕将酒交上来时,宁儿忍不住斥她一句:“王姑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清楚。每次你做错了什么都说‘你家里没有这规矩,才做错了’,你家里没那规矩,你回家去!你知不知道在这儿给少夫人添了多少乱?少夫人平日忙碌顾不上你,但院里的丫鬟个个都受够你了。你还真等着我们这些丫鬟们集体去求少夫人亲自来将你撵走不成?”
话到此处,宁儿也不再说了。
少夫人没说的那些,她都替少夫人说尽了,少夫人不愿直接戳破她,但宁儿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话落,宁儿便抱着酒坛子离去了。
徒留王春燕一人,在原地尚且愣了许久。
与此同时,在门口等着白酒的池映寒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他现下正恼的是——说好今晚将事儿办了,但眼下顾相宜居然开始铺床了!
“相宜,你不能睡啊!”
“你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功来,我还得在这儿干瞪眼陪你不成?我明天还有事儿呢!不奉陪了啊!”
“不行!”池映寒当即恼了,立刻来到床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喝二两白酒,绝对能上劲儿!”
顾相宜扶额:“成,你喝。但咱们事先说好,你喝完酒别砸我身上,被砸了还怪疼的。”
“不是,你怎么这么确信我喝了酒就要砸你身上?你经历过咋地?”
“这些都不是你要考虑的,你只要知道——今晚我准备好了,是你不行事!”
“谁说我不行事了?方才到去衣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搞得我紧张了,手就跟着抖了!或许你说的对,这事儿还真应该熄了灯再做。”
“随你便啊。你爱怎么整便怎么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行事咱们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