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个书呆子一般。
沈潋见他不愿同他多说,也自己将方才的话都圆了回去,道:“像我们这种糙人,最羡慕公子这样文采好的,待在家里写几首诗、作些文章便好了,不像我们整日走南闯北,到处办案,搞不好哪次都得将命折进去。”
听闻沈潋说到这儿,安瑾瑜方才开口回道:“人生在世,各有各的追求和志向。文人和武将各有所长,故而大人也有大人的好。”
沈潋心里一惊。
这安瑾瑜非但波澜不惊,反倒话语流畅。
沈潋这时也带安瑾瑜入了审讯间,示意安瑾瑜坐下,安瑾瑜入座时举止也大方得体,给沈潋的第二印象便是——外表斯文,满腹经纶。
一时间,沈潋还真不知究竟从何下手。
沈潋只问道:“公子的家父呢?”
“前几年病故了。”
“在此之后,公子可是与母亲和祖母同住?”
“正是。”
沈潋一边做着笔录,一边继续问道:“为何家里只有你们五口人?”
“父亲病故后,母亲将后院清了。”
“后院清了?这么多年,那后院里没个庶子庶女吗?”
“没有。”
“为什么?你家里这么多姨娘,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