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什么事儿?”
“你这船上当真没有能喝的水?”
沈潋道:“这船下便是江水,随意喝去。”
“喝你老娘!我媳妇现在还是高烧,且有些脱水了,你到底有没有能给她喝的水?”
沈潋:“……”
他不过就想查明一个案子,但这唯一幸存的当事人怎么跟活祖宗一样?
这会儿又要喝那整艘船上都没有的水!
“你没告诉她咱们只有江水?实在挺不住了喝些江水罢!”
池映寒听他这态度,着实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当差的?
“她这么虚弱,喝江水再出事儿怎么办?嘿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查案啥也不带,你到底干啥来了?你他妈是活神仙?你自己不吃不喝也能活呗?”
沈潋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给我们扔江上半个月都没问题,谁知道你们娇生惯养的这么麻烦?照我说这江水喝不死人,你要实在怕死,我把江水给你烧了,烧的水总不分是什么水吧?”
虽然瞅着这江水脏得厉害,但若是实在不行,烧一烧也还是能凑合一下的。
不多时,沈潋便谴人烧好了水,池映寒虽觉得这水烧完还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漂浮物,但实在是没办法了,便也只得给顾相宜带回了船舱。
他走的时候,沈潋还啧啧两声:“一看你们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儿,许是仗着池天景的势,也能当个富家少爷吧?”
池映寒懒得搭理这厮,回舱后将顾相宜扶起,叫醒她道:“相宜,我看你实在有些挺不住了,将江水烧了,就是还是有些脏,你喝点吗?”
顾相宜这会儿感觉她整个人都要被烧干了,微微回应了一声。
听她声音这般微弱,池映寒更是吓坏了。
方才她哭的时候还不见她有事,这会儿怎么突然更重了?
池映寒连忙自责道:“该死该死,都是我的错!我若是早些烧些江水给你喝就好了,但我偏觉得那水太脏,喝不得。你快将水喝了,许是能好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