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到了最后他整个人皆不在常态,仿佛下一刻就要沸腾到爆炸一般,整个过程这猪蹄子的颤抖就没停过。
在替她更衣完毕之后,池映寒第一反应便是冲出船舱。
方才在船舱内待得闷热,太热了!
他要出来透透气!
甲板上的沈潋见他一惊一乍的,属实有些理解不了这种没个正形的人。
沈潋遂问:“你完事了?”
“完事了。”
“完事了瞅你怎么不正常似的?可是生了什么事儿?你娘子有什么情况不成?”
“她……她没什么情况,还睡着呢!”
“这样么?那待她醒了,喊我一声,我还有事要问她。”
池映寒本还以为他是关心顾相宜,谁料是为了这事儿。
池映寒一时不悦道:“你这人怎就没个人情味儿呢?她刚刚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就不见你真心过问。”
沈潋却觉得这话莫名有趣:“你要我们皇上的暗卫有人情味儿?未免太高看我们了。我说过多次,我四处来此是办案的,且这会儿我们正沿原有的航线折返,恐是需要两日时间。”
池映寒当真懒得听他讲那些公话,见此人就是个办公的,也懒得理他,在甲板上缓了缓气后,不多时又回到了顾相宜身边。
但谁料,他刚一开门,便听见屋内传来不住的咳嗽声。
“咳咳……”
池映寒心头一紧,顿时觉得不妙,立刻来到顾相宜的床边,果真见顾相宜这会儿咳嗽起来。
“怎么回事?相宜,你没事吧?”池映寒顾不得其他,立刻扶起她,他不通医术,这又是在江上,池映寒唯恐生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