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相宜?重点是我爹都说你什么了?”
顾相宜叹道:“他禁我半个月不得再忙堂上的生意,让我罢堂休息一阵子。”
池映寒还以为多严重的事儿,一听这话,他反倒惊喜了起来:“这不算坏事啊!相宜你每日都体力透支,让你休息半个月,你应该好生调养才是。”
“那四房的事儿怎么办?就算你爹在外警告了所有的铺面,但为何会落到家里?而且还会成了这么严重的非议?”
“这……我便不知了。”
“不知便不查了?”
“可是,上哪儿查去?相宜,这事儿你便当它过去了便是,我爹也是希望你能歇歇,我就说我爹不能有多大的恶意,你别想不开了啊。”
池映寒同顾相宜说着,但顾相宜看得出来,池映寒打心底觉得顾相宜被禁了半个月不许去堂上还是好事儿。
池映寒还道:“况且,你要知道我爹还在呢!你今日这事摆明在我爹面前出风头,我爹他能愿意吗?但看你这么说,我爹应该也没骂重话吧?”
顾相宜摇了摇头。
池天翔自也不会同一个妇人骂重话,更何况顾相宜在池天翔那里,口碑也算不错。
“罢了,那我便领了这罚,这半个月让宁儿带话去操持铺子里的事儿。而我这半个月好生看管着你院试备考。”
话虽这般说了,但顾相宜心里却又是一股不甘涌上,她还是头一次让池天翔强行罢堂留家,这口是心非的话落了之后,顾相宜的心也堵到了极致。
她罢了筷子,起身准备离桌。
但谁料,就在起身的瞬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竟一时站不稳,眼前的景象竟忽然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