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回来了,但关上门,顾相宜便又换了一副表情,进门便道:“夫君不是饿了吗?我带回来一些包子,管饱!”
池映寒嘴角不由得抽搐,这态度咋说变就变了?
敢情对池映海那般温柔的笑,池映寒有生之年是休想见到了?
池映寒就这么看着顾相宜不冷不热的将包子放在床边,人也淡然的床边一坐。
全然没有了他刚开始病的时候,她担惊受怕、嘘寒问暖的架势。
池映寒扯着嘴角道:“喂,我说顾相宜,你又怎么了?”
顾相宜才想问:“这话应该是我该问你吧?你不是才刚吃完席,我还看着你吃了三碗饭,这么快就又饿了?”
池映寒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又饿了……反正,就是饿!”
池映寒说着,便从身边拿起一个包子,又啃了起来。
但刚啃一口,他便发觉不对劲:“这包子有点凉啊!”
“夫君,你也不看看几更天了?厨房那几个大娘都回房歇息去了,有的吃就不错了,吃完早点睡觉。”
“……你不探探我额头,看看降温了没?”
池映寒话落,顾相宜目光这才落在他身上。
不过,只那一眼,池映寒便读出了顾相宜眸中的嫌弃——你事儿怎么这么多!
池映寒嚼着包子,不知顾相宜是如何将这话忍下去,然后换了一句中性的话:“之前已经探过,夫君已经不烧了,所以没必要再探了。”
“……你这么有把握,就确定我不烧了?”
“放心,你若是再烧,那只能是因为你自己作的!把被子盖好!”
顾相宜说着,终于上手去掖池映寒的被褥,将池映寒整个人塞进了被褥里,被褥封得死死的,只留他一个脑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