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也是个喜好祭拜的,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顾相笙能考上个功名,好让她有条出路。
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顾相笙竟连个童生都没考上!
听闻骂声后的池映寒也从车窗内探出头,见居然是顾相笙。
“他也来这里拜无量天尊?”
顾相宜忽然“啧啧”两声,道:“你看看,你拜无量天尊都排不上第一。我那蠢弟弟可跟你一个水准,童生都未过,如此水准的,除了你和他,就是我那个今年第一次考童生的五弟弟,你看这南阳城,谁还跟你作伴?安瑾瑜没考上解元都要重考的!”
池映寒一听到安瑾瑜,立刻不愿意了,用折扇指着顾相宜道:“诶!不准同我提安瑾瑜啊,你成心气我呢?”
顾相宜“哼”了一声:“那就只准夫君气我了?”
“诶顾相宜你又不讲理啊,好生生的怎么总跟我置气呢?”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置气?你个连童生都没考过的,我还指着你一鼓作气考上秀才呢!”
考秀才?
池映寒一想到要县试、府试还要院试,心里那叫一个头痛。
这小祖宗还指望他过关斩将,一口气将今年的分量全都过了。
可是,池映寒却也是第一次感觉到——顾相宜看不上那个连童生都考不上的顾相笙,他同顾相笙一个水准,实在是太丢人了!
甚至,今日他们的马车被柳如歌无端抄了,心里甚是不爽。
顾相笙的马车内,柳如歌提到这次科考便一阵愁:“这眼瞅着顾相君那小崽子都能参加考试了,你怎么就这么不行事?今年你若是再考不上,让那小崽子考上了,你是要气死我呀!”
顾相笙却是一脸的无所谓,道:“那是阿娘你的问题,谁叫你每次都拜佛,佛祖跟我犯冲,你说这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