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宜遂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池二傻子,回家吧,不早了。”
顾相宜说罢便先他一步朝着路口走去,池映寒站在她身后,被这个称呼惊到。
池二傻子?!
整个南阳城也就小祖宗敢这么叫他!
池映寒心里不服,快步追上去,驳道:“你说谁傻子?”
顾相宜也不回头,道:“说的就是你!我费了这么大劲,你若是敢落榜,你就是傻子!”
池映寒还觉得纳闷,这科考不是他出力、他在考吗?怎么搞得好像顾相宜比他还累?
池映寒似是反应过来什么,这才明白过来,道:“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什么!”顾相宜突然听他这么说,更是怒得转过身来,道:“池二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把话给我重说一遍!”
池映寒一噎,赶忙又去想新的话茬,但他脑子一转,忽然便想到一件事——
“对了相宜……”
“你休要转移话茬,你刚刚说我什么?”
顾相宜正欲怒斥,却见池映寒忽然神情严肃,正经的道:“相宜你别闹了,我是很认真的想起个事儿!方才同你一起等青莲的那个姑娘,是安瑾瑜将娶的大娘子吧?你怎么同她聊起来了?”
池映寒同安瑾瑜有过节,自也不会对安瑾瑜的大娘子有什么好感。
顾相宜知晓池映寒的意思,她道:“我没想同她聊,是她认出我了,同我说几句罢了。”
池映寒闷声道:“以后离安瑾瑜家的都远点。危险!晦气!刚才我果真不该睡觉,刚刚没想起来那女人是谁,现在想想还挺后怕的,万一她把你拐跑了可怎么整!”
顾相宜没想到,这会儿不用顾相宜说,他自己倒是反省起来为什么刚刚要打盹了。
她没回他什么,只听他继续道:“而且,以本少爷素来的经历,安瑾瑜家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定是不祥之兆,肯定有倒霉的事发生!”
一旁的顾相宜才觉得他脑子缺根筋:“行了,人家正经的青莲你不信,偏信这种奇奇怪怪的说道?没根据啊!”
“是没根据,但是很灵验的!安瑾瑜家的如同身带诅咒一般,只要靠近他们,绝没好事发生,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