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夫人:“先解决我的!”
“先我!”
“先我!”
“我!……”
“啪!——”
元知府脑袋彻底乱了,猛的一拍惊堂木。
“没法审了!这案子太乱了!”
找谁谁都是受害者,真正的源头又找不出来。
一旁的池映寒见这两人争了半天,小祖宗都未插话,骤然折扇一开,道:“知府大人,我池家还没说话呢!”
元知府听闻他也要争,一阵头疼,问道:“你还要说什么话?”
池映寒一本正经的用折扇查着数,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个玩意儿我都要告!我要一起告!是我池家先来报的官,知府大人您要解决的也是我池家的案子!”
池家的案子?
说来也是笑话,池家的案子,知府向来不给好好解决。
顾相宜是知晓这一点的,她报官倒还好,池二若是报官,那知府绝无好话。
果真,在听清了来龙去脉之后,那元知府一拍惊堂木,开堂审案的第一句便是:“这案子,本府也是听清楚了。且你们方才虽是吵嚷了些,但你们要申冤的地方,方才已然结清了。”
众人:“啊?”
元知府有条有理的道:“首先,顾相宜要告这帮医闹的污蔑她名誉,但咱们堂上一说,顾相宜的名誉恢复得清清白白,今日诊死病人一事纯属胡闹,那吕家的人也到堂亲证,证实吕老太太的死是自家问题,并非顾相宜诊死的。那如玉堂的清誉,自然是恢复了。”
“再说这吕大娘子,事儿已经知晓这些医闹的并非吕家所为,只是一桩荒唐事罢了,没人会说吕家的闲话,又何必再告?”
“御闻堂老板娘,你受这丫鬟蹿使,现在都知道你是被蹿使的,且蹿使你的丫鬟已被打个半死,主子又不清不楚的,你的仇也解了。”
“既是如此,那这案子便是结了,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