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两个婆子看见了,她也不算白让池二占了便宜。
池映寒在床边疼得一直呼呼着,道:“顾相宜,你下嘴怎么这么狠?”
顾相宜想起还气着,道:“不狠些你能醒吗?”
“不是,你换个法子,喊醒我也行,别动嘴呀!”这给他咬的,险些疼死他。
顾相宜却道:“这也是让夫君记忆深刻,看到这红肿的地方,便知晓自己的蹄子碰了哪些不该碰的地方。”
池映寒听后心里一慌,他醒来时,记得自己好像习惯性的把顾相宜当作被褥骑着,具体碰了哪里,他不记得了。
他遂小心翼翼的问:“那……我能知道我碰哪儿了吗?”
“不该碰的地方,你自己想去。”
池映寒吓得一抖,难道是碰了小娘子的那里?!
该死该死……
他这猪蹄子当真该被咬上一口。
今日顾相宜如往日一样留了功课,将池映寒关在书房,而池映寒今日哪有心思背书,俊脸再度发烫起来,他全然不记得自己触碰了之后有任何感觉。
但是一想起来,满心都是罪过。
偏偏这种事儿,跟家里任何人都说不得。
于是,池映寒只能如念经一般,不住的诵着今日的功课,一遍又一遍。
苏韵也如前两日一般看管着他,发现他今日竟是勤奋了,念书念得十分有干劲儿。
而顾相宜这第三日的生意,经营得依旧火热,堂内的事儿多得让顾相宜早没工夫去想池映寒那个傻子又睡懵了抱住她的事儿。
且到了晌午的时候,由于有了经验,即便是池映寒装天王老子,她都不带眨眼睛的。
但令她诧异的是,今日晌午,池映寒竟没来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