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真难得见顾相宜有些欣慰的模样,这回他并不会为此心虚,因为这确实是他的诗,他底气足着。
他反倒有些欣慰,原来这样讨得她一笑,他心里真的挺舒坦的。
安瑾瑜的诗,他倒也可以研究一下,只是……
“顾相宜,你真这么确信我能仿出来?”
顾相宜笑道:“我头一次如此信你,信你能作的比他更好。况且,我记得你曾说过,打压安瑾瑜是你人生的一大趣事,既是趣事,何乐而不为?”
“你信我?难得啊!”池映寒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殊不知,顾相宜心里有的是招数对付他。
她知道他做得到,那么她便要激起池映寒的兴趣。
那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安瑾瑜。
他能因为一首诗在骂安瑾瑜而将那首诗背下,那么他也定有办法仿安瑾瑜的诗,并做的比他还要出色。
池映寒遂点了点头。
顾相宜若是这么说,那他可有斗志好好玩玩去了。
听闻顾相宜继续道:“且这首诗其实他作的并不好,我很不喜欢。你只需挑出里面的毛病来,定能做个比他出色的。”
池映寒一听这诗竟是这般,更是翻看了一下他的诗。
但看了两眼,还是蹙眉道:“虽然我也知道他这个人纯属有病,但这首诗,毛病在哪儿啊?你能不能指点一下?”
顾相宜却是笑了:“夫君需自己找。”
池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