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说过,你若敢给我找下家,我便干脆在你院里自尽,做你府上的冤魂。”
池映寒:“!!!”
这话说的,给池映寒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忙道:“相宜,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了……下次你要是再发现我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你送走,你就……你就……唉我也不知道发什么誓,反正咱们有事好说好商量,你别动不动就死呀!”
池映寒是真的不敢再偷摸给她寻摸下家了,后果也太不堪设想了!
“那你敢对着我的亡母发誓?”顾相宜可是认真的。
池映寒见顾相宜情绪稍有一丝缓和,遂点点头,道:“行,我对相宜亡母发誓,绝不私下将相宜送走,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见他发誓,顾相宜安心了一分,遂拿出纸笔:“立个字据,画个押,我收着。”
“不是,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啊?”
“我信你个鬼!画押!”
不多时,池映寒在顾相宜的监督下画了押,字据立下,池映寒单方面便无法再偷摸将她送走。
池映寒看着顾相宜收起字据,听她道:“好了,你这誓言也立了,那这事儿便过去,不谈这个了。我寻思你既然这么能动脑筋,还不如给我将要立的药堂想个堂号。”
池映寒一脸的生无可恋,顾相宜怒道:“池二你这表情什么意思?怎么?难不成期待我换个家伙事儿?”
顾相宜说罢拎起棍子,池映寒惊得赶忙摇头:“不不不,咱们翻篇,翻篇……”
“那现在咱们换个话茬,帮我想想堂号。”
顾相宜晚上在后院转了几圈也未找到灵感,遂问起这个,池映寒一阵头疼:“不是,你让我这糙人,给你想堂号?”
“你都已背了这么多日的书了,且让我看看你活学活用的本事。”
池映寒一听到“背书”二字,头脑“嗡”的一响。
想不到顾相宜竟是在变相考他!
他这几日,哪里读书了?
这让他上哪儿憋堂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