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是打算一辈子被人看不上,然后牵连于我了?”
瞧她又委屈,池映寒还委屈呢,遂道:“关键是你不走呀!”
“我为何不走,道理夫君都清楚。我只知道我们说得清清楚楚、阴阴白白,今日起夫君在是应在书房勤学背书的,不是来睡觉的!”
“书我背了!”
“都背完了?”
“没背完……”池映寒声音骤然小了下去,顿了顿又扬起声道:“但是顾相宜,你也是个通事理的,跟安瑾瑜争榜首,您真的得另谋高就……”
池映寒话音落下,顾相宜便狠狠拍了下桌案。
这个没出息的,怎么这么让人操心!
“好话赖话我都说尽了,你再这般下去,最多不过五年,你便会一无所有。你以为这家里的财产势力你能依仗一辈子吗?万一家族落魄,你怎么办?到底怎样你才能听劝?”
殊不知她说的这些道理,早些年苏韵就跟他唠叨过。
就算他娘在他面前跟他说这些他都不听。
顾相宜又能奈他何?
本还想驳她两句,但再一抬头,却见顾相宜垂着眸,一脸郁闷的坐在他面前。
那可怜楚楚的模样,让池映寒心里属实不是滋味。
不对!瞧着她这沉闷的架势,该不会下一秒又要开哭吧!
忽然想到这点,池映寒被吓得一激灵,瞬间慌了,赶忙上前哄道:“相宜,相宜你别生气啊!我知道错了!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顾相宜被他气得肝疼,根本不想理他。
她知道想让一个无赖踏实读书绝非易事,可这难度却着实超过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