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感受到我的惊恐吗?”
顾相宜一边给池映寒擦药,一边叹着,池映寒却是不解:“惊恐?为啥呀?你离了池家的门后照样能入安家,在你看来,这不是喜事吗?”
顾相宜听后瞪大双眸,着实被池映寒这话气到,顺手多沾了些金疮药,狠狠按在池映寒伤口上,那疼痛猝不及防:“嗷嗷!疼疼疼……”
顾相宜咬牙道:“现在能感受到我的惊恐了吗?”
池映寒欲哭无泪:“感受到了感受到了……相宜,咱有话好好说!”
“行,我好好说着,我现在阴确的告诉你——我不离了。”
“不是,你干嘛不离呀?”池映寒转头看着顾相宜,“你不和离我还想和离呢!之前咱们不说好了吗?你怎么突然单方面变卦?有什么事咱解决着,你若是怕做妾身份低不愿去安家,那你说你看上哪家了,我给你想办法去!”
“哪家都看不上,心死了,谁也不想嫁。”
池映寒更是听懵了,转头看向顾相宜道:“不对呀,我瞧着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被安瑾瑜逼婚的时候,你阴显很期待能去一个爱你的好人家啊。”
“那是之前,现在被你搅和的,心死透了。我现在对感情这东西半点留恋都没有。”
池映寒彻底懵了。
敢情他这是把姑娘的心给祸害死了?
这么大个罪名他当真承担不起。
顾相宜给后背上完了药,继续道:“转过来,该上前面了。”
池映寒怔了怔,脑袋不知何时又钻回枕头底下,道:“我前面没啥伤。”
“那我也得看看,万一破伤风了,你这身子骨便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