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相宜,我大不了跟他断绝关系,能怎样?你刚刚也听见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了吧?没一句人话!”
“池二,你也少说两句。”
当着苏韵和池天翔的面,顾相宜第一次呵斥池映寒。
这两天她也摸透了池映寒这人,他人前人后都不会真的伤她一分一毫,甚至,她能制住池映寒。
尽管顾相宜对此也很意外,但这确是事实。
苏韵和池天翔见顾相宜呵斥了一句,池映寒果真老实了下来,心中震撼。
只见顾相宜朝着二老转过身来,行了个礼道:“公公,婆母,相宜斗胆说些心里话。”
苏韵和池天翔没有驳斥,听她继续道:“既是夫妻,那做妻的自是希望夫郎好。而非看着夫君惹事、内宅不宁。相宜希望公公婆母能给相宜一个月的时间,让相宜找到一个更妥当的办法让夫君向善。”
说罢,顾相宜膝盖一屈,当即跪在苏韵和池天翔面前。
池天翔震撼之余当即心软了一分,苏韵忙上前去拉顾相宜道:“好孩子,你别这样,别这样!”
“相宜只愿长辈们给相宜一点时间,让相宜去寻和睦之道。”
苏韵听着她的诉求,方才的想法又有了诉说的由头,道:“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孩子都成家了,你怎就不能由着他们自己去寻解决之道?你能一辈子拿着棍棒追打二郎,你若百年之后,难不成还要再找人替你接着打他?”
池天翔实则一直等着池映寒松口,以便他罢了此事。
谁知池映寒偏同他争,这顿打,他不想打也得打完。
眼下小娘子竟来求情,苏韵又一助力,池映寒也不争了,池天翔坐在位置上,没再拾那棍棒,道:“孽畜,你看看你这媳妇多心善知理,好好学学去!”
他费劲给这个逆子娶进来的,这逆子竟又嚷着要送出去。
属实是混账东西!
池天翔想着,拎起染血的棍棒。
座上的池映寒瞪大双眼,顾相宜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