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中门大开,柳如歌一直在门口等着,不时嘱咐着顾相情和顾相笙,虽说那池二是什么人满城皆知,但看在要和池家长久往来的份上,他再荒唐也需忍着。
柳如歌在车队还没进街口的时候便不住的斥责着:“平日里教了你们诸多礼术,偏偏除了寻欢作乐什么都未学会。”
思及此,柳如歌便气恼不已,眼看着车队抵达门口,才停了絮叨。
车停稳之后,池映寒掀开帘子从车上下来后,拉着顾相宜的小手,扶她下来。
还未等顾相宜站稳脚跟,便见那门口传来柳如歌带着嗲气的声音道:“呀,三丫头这么早便到了!”
顾相宜虽是三日未闻柳如歌那腔调,但那声音灌入耳中,顾相宜便是一阵不适。
要说为什么顾相宜今日板着脸?还不是因为一想到要见柳如歌,她便一阵不适。
她打心底里一句话都不愿同她说。
奈何柳如歌是个赢家,南月生前都不是她的对手,顾相宜更是只能受她的气,还辩不出理来。
谁知,还未等顾相宜僵硬回应她,池映寒便率先一步挡在顾相宜身前,朝着柳如歌走去。
“小婿拜见岳母。”
柳如歌还未触到顾相宜,便见池映寒站在她面前,微微行了礼。
柳如歌还以为这厮病重着,还准备了些补品,不料他神色极好,惹得柳如歌一时惊愕语塞。
好在柳如歌见过的场面多了,立即反应过来,笑道:“贤婿里面坐、里面坐。也不知道你们来得这么早,我这儿怕是招待不周,厨房的饭菜才做了一半。”
“无妨,岳母客气了。”池映寒礼貌的回着柳如歌。
柳如歌笑了笑,目光遂落在顾相宜身上,顾相宜虽厌恶她到极点,却还不是避不开要同她说一些虚头巴脑的话。
但谁料,就在柳如歌正要同顾相宜搭话的一瞬,池映寒忽然抢先一步,对顾相宜道:“对了相宜,昨夜吃了那么多燕窝糕,嗓子是不是还未恢复好?”
顾相宜一愣,什么燕窝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