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策划了这么久才捞到的成果,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娘,这事儿到底怎么办呀?惹得女儿连后日打马球的心都没了。”
柳如歌叹道:“你莫找我。娘可告诉你了,今后的事你须自己拿主意。”
“要我看,准是顾相宜动的手脚。”
“呦,那顾相宜才嫁去两日,便能有通天的本事,不仅能掌家,手还能伸回娘家去?”
柳如歌服了她的判断,听不得顾相情在她面前哭嚎,不得已又教她道:“遇事冷静。实在找不到缘由,那些产业折了便折了。但我们抱上的是棵大树,日后收益大着。”
“可这节骨眼上,折的是女儿的嫁妆啊。”
“阴日大不了娘再帮你争回来些。”
最后一次了,日后柳如歌可不想帮着这扶不起的女儿。
次日,晨。
到了顾相宜回门的日子,顾家中门早早便敞开,柳如歌一身的盛袍,将屋里屋外收拾得妥当。虽折了那些铺子没落到她手上,但池家业大,好生招待着,再谈些银钱,总归不难。
今日一早,顾相宜便看着丫鬟们准备了水果和礼品。
门外的队伍庞大而隆重,大户人家这般隆重虽是意料之中。
但同是好面子的安家,前世回门却从未精心准备过,安家的婆母阴摆着说过,除非过于需要,否则无需在她身上多投一文钱。
见她惊愕的站在那里不走,苏韵上前拍了拍顾相宜的肩膀,道:“怎么了相宜?是还差了什么吗?”
“没有,婆母。挺好的。”顾相宜连忙点头应道,苏韵见她无事,转头朝着玩弄公鸡的池映寒道:“二郎,你麻溜点儿,折腾什么呢?”
“娘,我瞧着这鸡是顶好的斗鸡啊,拿去斗场能赢个几回合,怎么把这鸡给他们送去了?太浪费了!”
苏韵头疼:“你能不能正经些,都要启程了,你还研究什么鸡?”
“我不管,这好鸡不能给他们,等会儿我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