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抱着枕头,听着那吼声还带着几分虚弱,着实怕这姑娘伤了肝火,俊眉微蹙道:“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问问……”
帘内的顾相宜怒极之余还带着警惕和惊恐,倘若池映寒真想占有她,她现在的力气是挣脱不开的。
眼下她飞速寻摸着用什么能镇住池二。
唯一想到的便是这池二似乎怕女人哭闹,记得上次她一哭,池映寒竟将整个首饰铺包下来哄她。
思及此,顾相宜便故意在帘内大声抽泣起来。
果不其然,外面的池二听到里面又开始哭,明显慌了阵脚,道:“诶,姑娘!咱们有话好说,你哭什么啊?”
天呐!这……这女菩萨又怎么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哭声他是越听越心慌,赶忙回忆着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挨个试探道:“那……姑娘,我刚刚说的圆房,我是说咱们其实还得……”
“出去!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哭声越发肆意了。
池映寒被吓得心惊胆战,连忙答应:“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死啊,想开点!”
池映寒禁不起这姑娘越哭越凶,步步后退着,退到打开了门,不忘嘱咐一句:“对了,桌子上有鸡,饿了记得吃!”
于是赶忙关上房门,彻底的退了出去。
屋内的哭声这才止了。
池映寒靠在门上,这才解脱一般的松了口气。
他本以为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最美好的事,结果现实居然是——新婚夜这新娘子要死要活的,差点跟他同归于尽。
最后,他生生被新娘子从屋里赶了出来!
池映寒心头闷气,对着屋里道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啊,打明儿开始咱们互不干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的钱你随便拿来投产业,你早点把自己养肥了,咱们争取早日和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