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莫名的下降了几个度。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脾气好的人若真的生起气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不用歇斯底里,甚至脸上都不见愤怒的表情,都会叫人心里发寒。
“你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薄珂苒淡淡地说道。
她这几天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确实很多都不是她做的。
比如说她跟澄欣的代言告吹。
她应该找陆熙禾。
她想到昨天陆熙禾给她打得那通电话,她都还没有动手,她都已经开始推波助澜了。
但是她没有阻止。
她为什么要阻止?
凭什么?
她既然敢这样招惹她,就得承受她该承担的后果。
她这人是不太容易跟别人计较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欺。
她是薄家人。
既然是薄家人,岂能让别人欺负。
更何况她居然还将她的家人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