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喊了她几声也不见她回应。
阮俪隐隐地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将手掌贴在她的脑门上,顿时脸色变了一下,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给她灌了那么多的姜汤,还带她去医院挂了水,就怕她发烧,结果还是发烧了。
手底下的额头是滚烫的,就连她一向白皙的脸颊也烧的通红,阮俪也不敢耽搁,赶紧通知了隔壁房间的阿眠跟miniu,几人一起送薄珂苒去了医院。
她这场高烧来势汹汹,烧到了三十九度五,烧的整个人都快糊涂了,不知梦呓了多少次,但是她说的低,又絮絮叨叨的很散,倒也没能将她的梦呓给完整的联系起来。
但是她说了这么多,阮俪还是听清楚了她说的一个名字。
沈屿。
阮俪叹了一口气,这傻丫头,都烧成这样了,心心念念的都还是沈屿。
沈屿!
阮俪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怎么可以把沈屿给忘记了呢?
他们是夫妻关系,如今珂苒烧成这样,她怎么都得给沈屿说一声才行。
这样想着,她将手伸进口袋里,快速的将手机给掏出来,正当她准备给沈屿打电话的时候。
手机嗡的一些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正是她刚准备要找的沈屿。
半夜,薄珂苒觉得嗓子眼就跟快要冒烟了一样,干涩的可怕,在无比渴望水的情况下,她愣是醒了过来。
在睁开眼睛之后,视线是一阵短暂性的模糊,在视线清明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鼻息之间传来的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她住院了?
病房里就她一个人,现在应该是深夜了,不管是病房内还是病房外都安静极了。